call me 佐小白ww(谢吙柴赐名233)
佐助本命,佐鸣佐无差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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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开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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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并不知道糖为何物【挥手死】
岸本老贼我要跟你谈人生
 

《十年》番外-明年今日【cp佐鸣/306重逢之时前设定】

 @樊非凡 点的《十年》的番外,虽说严格来讲这个是前传。清水,原著向, 306话佐鸣疾风传里初次重逢前的设定。解释了下正篇里的照片和失忆的前因后果。

正篇《十年》https://uchihanonaruto.lofter.com/post/1df21c8a_aeba9a2

总之请吃过十年还觉得可以下咽的小伙伴,捣枣~

———————我是这下自己也不造算是BE还是HE的分割线—————

佐助蹙眉,盯着大蛇丸,“什么意思。”

 

兜急忙说道,“佐助君,你不要误会,这只是因为...”

 

“轮不到你说话,兜。”佐助冰冷的声线斩断兜的言语,目光继续回到大蛇丸脸上。

 

大蛇丸一如既往阴恻恻地笑着,“你在生什么气呢,佐助君。让你去木叶取回我当初实验室里的东西,只是因为你是我这边仅有的在木叶长大的人,熟门熟路而已。”

 

佐助微微眯眼,他十分不爽大蛇丸一直以来可以看透自己情绪这一点。“我拒绝。”

 

大蛇丸嘴角向上翘了几分,“你知道我一直在持续着对初代火影细胞的实验吧,佐助君。”

 

佐助蹙眉,“所以呢。”

 

“最近对于神经的再生遇到了瓶颈,和我当年拿被幻术折磨至疯的病人做的实验有相似之处。所以我需要那份资料。你也需要不是么,初代的细胞实验成功的话就可以完全克制九尾了。”

 

佐助转身就往门外走,“关我什么事。”

 

“一想到会见到鸣人君,你就这么害怕吗?”兜急忙加了一句。

 

佐助的身影停在门口,侧过头来时一束血红的目光投向兜,一瞬间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兜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嘛,佐助君,你如果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在木叶也有情报来源,一份档案而已怎么都有办法弄出来。但是你去的话,也许真的会见到呢,那个鸣人君。”大蛇丸悠悠然的把那个人的名字拉长。

 

“无聊的伎俩。害怕?哼。这个任务我接受了。只是,”他回过头来,两只三勾玉的写轮眼在烛光跃动下透着血光,“以后别再跟我提那个名字,兜,还有你,大蛇丸。”

 

佐助走出去,卧室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除了仇恨,他不想再让自己有什么感情波动。那些波动,只会干扰他,干扰他注视着仇人的视线,视线会影响心意,心意会影响道路。就仿佛当初那段阳光明媚的岁月,照亮了一条有同伴在奔跑着的道路,而道路上奔跑着的人回头伸出的手和绽开的笑脸,让他一度溺水的心又浮了上来。他几乎就要伸出手,几乎就要握住...而记忆中,伸过去的手中却是千鸟悲鸣。

 

他许久没有从这个方向的暗道离开基地了。尽管任务所往之处是故乡,他却很清楚,此时此刻心被系上了重物一般缓慢却无比沉重的跳动,并不是那一街一巷一楼一房。而是对于早就退身于黑暗中的他来说,那个太过刺眼的光芒所在。他辨识了一下方向,开始疾驰而去。

 

就像是沉睡了许久缓缓醒来的人,大脑之前早就阻绝了的回忆和感受,随着飞奔时耳边呼啸的风声,逐渐复苏,在冰层之下封存的记忆只是因为向光源之处靠近,就从僵硬又冰冷的样子慢慢融化。佐助在一千多个夜晚翻来覆去用血月之夜的画面反复覆盖的那段岁月,却在这一路上一阵一阵翻涌上来。

 

然而他很淡然。因为他早已斩断了那个羁绊。漩涡鸣人,三年的时间了,任谁都该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继而整装重发了。

 

一路无话,三天后,佐助从森林里最偏僻的方向接近了木叶结界的最外围。他吞下大蛇丸的药丸,让全身查克拉经络得到短暂麻痹,在全身的查克拉消失之后,他走进了结界。深夜他从岗哨松懈的高墙翻进了村子,在故乡落地的那一刻,十六岁的少年心里还是有些许起伏的。

 

大蛇丸当初的秘密基地在木叶医院分属疗养院的不远处,最靠近村子外围的岩山的角落里。迟迟没被发现除了位置隐蔽再就是这里基本都是当初精神研究的资料库,没有危险的实验品,所以大蛇丸叛逃之后扫荡他的实验品时就没有扫荡到这里。

 

佐助按照大蛇丸的指示很轻松地就从隐蔽入口下去通过几个老旧的机关,在已经被各种昆虫和小生物占领的小地下室里取走了那份标注着木遁和神经系统的卷轴。

 

走上空荡荡的街道,佐助抬眼看了看岩山,并没什么变化,几个喝醉了的人在还没打烊的居酒屋门前摇摇晃晃地推搡着,竟然还有夜场的电影刚刚结束,都是些挽着手的情侣。他瞥了一眼电影院上面的大牌子,原来是亲热天堂的电影。

 

佐助逆着一对对的情侣向前走去,听着各种低声慢语细碎地从耳边略过。他这才慢慢感觉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似乎很久没有跟人正常地说过话了。无数个夜晚,他在心里反复对话的人,一直都是那个想要手刃的对象。

 

他在影院工作人员锁门的时候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门上那演技无比浮夸的电影海报。

 

“诶小伙子,今晚没场了,明天再来吧。而且你怎么一个,没带恋人吗?”

 

佐助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转身走了。留下那大叔一脸茫然,摇摇头。

 

他甚至都没有刻意去回忆,而是凭着感觉走到了那栋宿舍楼下。月光下如同所有的一切包括时间都静止了一样,全部的声音似乎只有佐助胸口剧烈的心跳了。

 

他无声地跃上那个笨蛋经常一脚踩着栏杆一手顶顶护额的阳台。比起当年,阳台上竟然晾着两件衣服,说明至少漩涡鸣人现在会认真洗衣服了。佐助从阳台的窗户里往里看,然而月光皓洁他只能在窗户上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而那脸上的神情如此陌生,让他自己都愣了片刻。

 

他直起身,不再犹豫,伸手拉开阳台的门。

 

屋子里还是那么乱,和佐助干净简洁的装束格格不入。弥漫着的泡面味道让他一阵皱眉,但这满满的生活气息让他又轻轻一笑。床上熟睡着的人在打着小呼噜声,像一只没有丝毫戒备的大猫。佐助努力像抑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一样抑制着脚步声,慢慢走到床边。

 

月光从床头半开的窗户里洒满那睡得一片凌乱的床。漩涡鸣人四肢大敞地仰面睡着,被子半垂在地上,枕头被压在一根胳膊底下,睡帽歪斜露出一丛镀上月光的金发。一道口水从嘴角滑下,张开的嘴巴随着小呼噜声微微的张合。

 

佐助静静地看着,心跳也慢慢平复下去。他伸出冰凉的手,在鸣人睡颜边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先是指尖,继而整个手掌都抚了上去。那一刻佐助自己看不到,他冰封三年的面孔怎样在月光下化开一抹浅笑,静好的如同午夜刹那一现的昙花。

 

鸣人吧唧了一口,闭着的眼却弯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六道小胡子也被扬起的笑挤得向上弯起。

 

佐助眉心一抖,慌忙抽手,另一只手瞬间就摸上了草薙剑的剑柄。等了几秒,见鸣人并没有醒来,才慢慢放松警戒。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该走了,不然药效过后自己的查克拉立刻就会被探查到。

 

他再低头看了看鸣人,转身向阳台走去,推开门的瞬间身后响起了闷闷的声音,“竟然真是你。”

 

佐助手还停在门框上,自己现在查克拉还被麻痹着,来硬的肯定不行,于是回过身去一手叉腰,索性一脸冷漠地看过去。鸣人双腿盘坐,一手撑着脸,一手放在腿上,月光照亮他的轮廓,确实是长高了也变壮了些。

 

“你...”鸣人脑子里太多问题炸开,他一下子理不出个头绪,只是表情纠结地看着那个身影,“你,你衣服看上去很冷。”

 

“你这白痴……”佐助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脱口而出。

 

鸣人闻声却突然笑开了,手也从脸上拿开,坐直了身体,“好久不见,佐助。”

 

佐助沉默。

 

“你决定回木叶了?”鸣人眼睛映射着月色的光辉充满期待地问道。

 

“不。”一阵夜风吹来,佐助的袖摆和垂发随着一阵飘动,而随着那阵风鸣人眼中的期待也熄灭了下去。

 

“那,你回来是要九尾么?”他问的很平淡。

 

佐助勾了一下唇角,“你以为你的九尾就那么特别吗?我专程回来为了九尾,可笑。”

 

没想到鸣人眯起眼咧嘴一笑,“这个时间在我的房间里,不是为了村子,不是为了九尾,”他睁开眼,灼灼地望向他,“那就是为了我了。”

 

佐助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个吊车尾给套了话,哼了一声,“我因为什么理由在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都跟你无关。”

 

鸣人却不介意这番话,从床上蹦下来踢开地上的垃圾袋打开冰箱门,在一方橘黄光中翻找着,然后扔给佐助一瓶饮料,“不过你就这么进来了村子,竟然没被探查到吗?”他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几口。

 

佐助蹙眉。

 

“我要走了。”

 

“我不能让你走。”答案却一如三年前一样坚定。

 

“你自己很清楚现在的你根本阻止不了我。”佐助的话中还是隐隐透着一如往昔的优越感,“就算强行把我困在木叶,我还是会想办法离开的。”

 

鸣人没再像三年前一样大吵大闹,而是把饮料放在桌子上,和佐助对视着。

 

的确,他想要的是宇智波佐助回来,但是,佐助说得对,把现在这个人五花大绑囚禁起来,他想要回来的那个宇智波佐助也没有回来。

 

“什么时候可以回来。”鸣人觉得好冷,冷到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腹部都阵阵发抖。

 

“总之不是现在。复仇以外的事情,我不会考虑。”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

 

鸣人突然从桌子边快步走了过来,佐助蹙眉冷目而视,但是看着那带着一些沉痛却依然满是热忱的脸,他就是警戒不起来。鸣人比三年前成熟多了,他不再是听不进话一直叫嚣着的小孩子了,面对着这样不仅是在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而是流露出一种心痛的鸣人,他宇智波佐助,却就是警戒不起来…

 

鸣人伸出拳头,不是要打架的拳头,而是要对拳的拳头。

 

佐助看着他倔强地抿着的嘴,脸上明明满是不情愿,眼神的诚恳却透露着他在努力地理解自己。

 

佐助暗暗叹了口气。他一手推开鸣人伸着的手臂,向前一步把那个逞强的人揽进了怀里。

 

“我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他抱得很轻,低声说。

 

“但是也有可能明年今日就回来了。”鸣人在几秒钟的震惊后,沉了沉目光。

 

“…”佐助没再说话。

 

鸣人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放到佐助背上。直到触感真的确认了,这个人真的在这里,不是一个幻影,也不是梦境。他想加重手臂的力度,却又怕这样会让佐助放开自己。

 

鸣人慢慢闭上眼,虽然这个怀抱和那家伙本人一样缺乏温度,而且始终保持着亲密不足的距离,但是…

 

佐助松开了手臂,也毫不费力地就从鸣人的双臂中退身而出。自始至终,掌握节奏的都是他。

 

再无他话,佐助转身向阳台门口走去,顺手正了一下背后腰间的剑。走到阳台那短短的数秒钟,却将这渐行渐远的背影深深刻在了鸣人的眼底。

 

明年今日,也许你就回来了。

 

只有这样期望着,才能熬过一年又一年。鸣人闭上眼睛,不去看佐助从阳台的栏杆上飞身而下的画面。

 

这年深秋鸣人的生日没过多久,气温降得比往年快了太多,于是木叶医院的暖气早早烧热,把特殊病房里的温度保持得非常舒适。卡卡西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一脸安然地看着手里的病例报告,看来这两个病床上的他那两位互殴到断臂的弟子们情况还算稳定。佐助因为身份特殊,一直有暗部监视着这个病房,但是鸣人根本不介意,睡得香吃得香,病号餐都比佐助吃得多。

 

刚刚给二人的断臂换过绷带,两个人都靠坐在床头吃药。卡卡西很满意地看完病例,正要准备起身,鹿丸突然推门进来,拿着一个便携式的照相机。他跟佐助鸣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到卡卡西旁边。

 

“唉,我在那边拍药单拍到一半儿,这东西好像坏掉了。新研究出来的东西真是麻烦,虽说好携带了,但是动不动就坏掉怎么行。”

 

卡卡西也没摆弄过这新型的小相机,拿过来“嗯...”了半天。

 

“佐助,今天几月几号?”鸣人放下水杯,侧过头去问。

 

佐助想了想回答了一个日子,鸣人莫名其妙地突然就笑了起来,“你看,当时说的明年今日,你真的已经回来了。”

 

佐助看着他,缓缓的,唇角浮上一个笑。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咔嚓。”

 

“诶,这不是又好用了?”卡卡西看着相机慢慢打印出刚才随手摁下的画面,把相机递给鹿丸。

 

“所以到底是哪里坏了又是怎么好的,真是搞不懂,我今天回去把这个拆了看看得了,好麻烦。”说着他拿走相机,看了一眼打印好的照片,笑了一下。往门外走的时候顺手递给了佐助。

 

佐助静静地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和鸣人,随后就听到鸣人在大声嚷嚷吵着要看,他甩到鸣人面前,看着鸣人的表情从兴奋到开心到感慨到释然,最后定格成和照片里一样的微笑,抬头望着自己。

 

疗伤的日子乏善可陈,佐助也清楚的知道村子高层安插在病房四周的暗部和便衣。对此他没有太多情绪,这些他早就在认输的时候决定了。而前来探望鸣人的人几乎可以说是络绎不绝,最后佐助要求和鸣人换床,自己在里面的病床上,这样别人来探望鸣人的时候他把隔帘一拉,自己还乐得一片清静的空间。

 

而随着他状态好转,暗部将他带走询问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鸣人跟卡卡西屡次抗议无果,干脆从医院里跑去见纲手。纲手说要给佐助以后的自由,就必须现在接受这些。鸣人只好憋了一肚子气回医院窝在床上。

 

然而佐助在每个礼拜都三番两次的审问中,他已经感觉到了,村子依然在忌惮着自己,而且长年累月造成的信用危机要重建,恐怕不那么简单。于是在一个黄昏,都没有人的时候,他坐在病床沿上告诉鸣人,自己决定康复之后离开村子。

 

鸣人想到了一年前佐助夜探自己时候的表情。

 

“你又有了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吗?”鸣人目光沉下去,侧开头没看佐助。

 

“嗯。”佐助却没有移开目光,但是右手放在了自己断了的左臂上,“这次于我,是一次机会。过去的自己承认了一次失败,那么现在,我可以重新来过。”

 

鸣人闭上眼,紧皱的眉头抖动了几下,他攥紧拳头。“我明白了。”

 

佐助看着他所有试图掩盖的微小的挣扎慢慢平复下去,然后再一次的,他看到那双清澈的蓝眸投来那坚定到顽固不化的目光,“那么一个重新开始的你,也必须有我参与,佐助。我和你一起走。”

 

佐助和他对视着,他知道鸣人是认真的,和当初要把他带回木叶一样认真。可是他也能看得清,这时候鸣人眼底的痛苦不再是因为他佐助了,而是对这个村子,对自己的梦想,那份告别的决绝。

 

佐助躺回病床,没有回答鸣人那义不容辞的宣言。

 

直到傍晚熄灯后,他淡淡地说,村子是不会让你走的,鸣人。

 

这大概是他对鸣人这份决绝能用语言表达出的最积极的回应了。

 

可是他漩涡鸣人是谁,说到做到,是他的忍道,忍道对于一个忍者,几乎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佐助太了解鸣人了。但是正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无法做到自己夺走鸣人努力了这么久如今已是触手可及的梦想。

 

冬季结束,在二人办理出院的那天,佐助叫住了正要一路高歌冲向一乐的鸣人。

 

“我明天出发。”

 

“你就不能让我多吃几天拉面吗先?”鸣人一脸悲愤。

 

佐助笑了笑,脸色很糟。昨夜他没有合眼,在黑暗中看了一宿的天花板。他用了几乎一整个冬天的时间来做一个决定,真的到了到来的时刻,纵使是宇智波佐助,在面对以一生为时间限的抉择面前,还是会彻夜难眠。

 

“算了算了,”鸣人见佐助脸色那么差便做了让步,“明天就明天吧,你跟卡卡西老师...啊不对,他现在是六代目了,你跟他说过了的吧。”

 

佐助应了一声。他告诉卡卡西,他将一个人踏上这个旅程,承诺木叶不会带走漩涡鸣人,并且会把搜集的情报尽数报告给火影。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该来的那个时刻总是会来的。

 

第七班站在村子大门前,门口大道两侧的柳树抽出的新芽,在徐风中洋洋洒洒飘动成一片绵延出去的新绿色。鸣人背着行李包,把护额好好系紧,干劲满满。小樱对于佐助再次离开很沮丧,对于鸣人要跟着佐助离开,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满满的自己被两个人又抛在身后的失落感。

 

佐助和卡卡西互换了一下眼神。卡卡西叹了口气。

 

“鸣人。”佐助示意他跟自己走到一旁的树下,与小樱和卡卡西拉开了些许距离,顺便依靠着柳枝阻挡视线。

 

鸣人疑惑的看着佐助,对方因为一个冬天的疗养肤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缺少血色,看得他有些心疼。

 

佐助也没立刻就回答他的疑惑,而是静默地看着他,透过那双湛蓝的眼睛,看着那个把自己烙印进生命里的那个灵魂。这是属于他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鸣人。

 

“你没事吧佐助?”鸣人挑起眉毛。

 

佐助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问道“为什么不选留在村子。”

 

鸣人皱眉,有点没想到对方会在这时候问这个,“我都说了啊,因为一个重新开始的你,必须有我的参与。”

 

“理由。”

 

“……”鸣人侧过脸去似乎是很认真地在想,“我也不知道,大概觉得成为火影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我不想再一次错过你,不然再把你这家伙追回来又不知道要用多少年。”

 

佐助浅浅一笑,这是最后了,反正此时此刻的所有,都将在不久后化作幻影,他何必再逞强。

 

“鸣人,看着我。”

 

“嗯?我一直看着呢啊。”

 

“我...”

 

剩下的半句话,鸣人并没有听见。在那双万花筒血轮眼突然旋转着绽开的时候,他的神志就不受控制的浑沌了。

 

卡卡西把鸣人背回来后,没有对诧异万分的小樱解释什么,只是眼神里全是复杂的悲怆。小樱回头看看佐助走远的方向,又看看卡卡西背着鸣人走向木叶医院的方向,茫然了片刻,然后心情复杂地去追上了卡卡西。

 

佐助在姹紫嫣红的林间慢慢地走着,然而心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季节。

 

从今往后我会希冀着每一个重逢的明年今日,才能一年一年熬下去。鸣人当年的话在耳畔萦绕,他紧紧披风,眉眼间一片淡然。

 

而在医院里醒来的鸣人喝完小樱递过来的水,面对小樱的追问,他微微蹙起眉头,一脸茫然,眼睛眨也不眨不假思索地问道,

 

“等一下啊小樱,你刚才开始就不停地提到的那个佐助佐助的,是谁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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